来源：《语言教学与研究》1994 年第1 期

中国语言学会第七届学术年会记要

张旺熹

一

        中国语言学会第七届学术年会于1993 年10 月22 日至26 日在北京语言学院举行。来自全国各地（含香港地区）的百余位语言学专家学者出席了本届年会。正在中国工作或学习的部分日本和韩国的汉语学者也参加了会议。年会共收到论文百余篇。
10 月22 日上午9 时，年会举行了隆重的开幕式。应邀出席开幕式的有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常务副主任仲哲明，北京语言学院院长、国家对外汉语教学领导小组成员兼办公室主任杨庆华，北京语言学院常务副院长李更新等。我国著名语言学家张清常教授、林煮教授、王均教授等也应邀出席了开幕式。
         开幕式由中国语言学会常务理事兼秘书长侯精一主持。
         中国语言学会会长、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所长刘坚致开幕词。他首先提议全体与会学者为已故的中国语言学会第三届会长朱德熙先生起立默哀。在开幕词中，他代表中国语言学会对负责筹办本届年会的北京语言学院及资助单位表示衷心的感谢。他重申了吕叔湘先生所倡导的“务实”学风，指出：“务实的目的在于创新。务实是创新的基础。我们希望这次年会能够贯彻这样的学风。”
         北京语言学院院长、国家对外汉语教学领导小组成员兼办公室主任杨庆华代表主办单位致辞。他首先对大会的召开表示热烈的祝贺，向不辞辛苦前来出席会议的全国各地的语言学专家学者表示热烈的欢迎和亲切的间候。他还高度赞扬了中国语言学会在推动语言科学研究、开展国内外学术交流、团结全国语言学工作者等方面所做出的贡献。他向代表们介绍了北京语言学院在深化教育改革和贯彻落实《中国教育改革和发展纲要》 方面所取得的进展。他希望我国的语言学专家学者今后能给北京语言学院和对外汉语教学事业以更多的指导和帮助。杨庆华表示：“希望通过这次会议，能够促使汉语教师和汉语研究工作者建立起更加广泛、更加密切的联系，为我国的语言科学研究和对外汉语教学的学科建设，友好合作，共同努力。”
        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常务副主任仲哲明应邀就我国当前语言文字工作的现状及存在的问题发表了讲话。他说，新时期语言文字工作的重点是推进语言文字规范化，使之更好地为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服务。他简要介绍了我国语言文字工作在推广普通话、汉字规范化、推行汉语拼音方案、信息处理的语言文字规范化以及加强语言科学基础理论和应用研究等方面的情况。对于工作中存在的理论和实际间题，他主张不要忙于作结论，而应该先作扎扎实实的实验研究。他呼吁大家更多地关注语言文字的应用研究，更多地关心和支持我国的语言文字工作，更多地面向实际、面向社会、面向现实的语言生活。他还要求大家反对和抵制不良学风，树立严谨学风。
        开幕式后，全体与会代表合影留念。
       本届年会受到了新闻界的关注。中央电视台、《 光明日报》 、《 中国教育报》 的记者采访了这次会议。

二

         本届年会在会议安排上作了一些新的尝试，会议分大会发言和小组讨论两种形式，以小组讨论为主。大会发言安排在会议第一天进行，每位代表作15 分钟的主题发言以后，各有一位代表进行5 分钟的评论，接着进行10 分钟的大会讨论。这是向国际学术会议做法靠拢的一种方式。
         开幕式后紧接着进行大会发言。大会发言分三段分别由副会长胡明扬、常务理事邢福义，常务理事陈章太、常务理事吕必松，常务理事李新魁、副秘书长蒋绍愚轮流主持。9 位代表依次作了主题发言。
         王维贤先生首先发言。他在《 语言的三个平面与句法的三个平面》 中指出，语言本身具有语义、句法和语用三个平面，句法分析也有抽象的句法格式、孤立的句子、交际中的具体句子三个平面，而语法研究主要是抽象的句法格式。范晓先生就此评论说“这是一篇理论性很强的论文”，强调研究语法格式的时候不仅要讲句法本身的间题，而且要注意语义因素和语用因素的制约，这在语法研究中是非常重要的。
        马庆株先生以《 动词的连用与动词的类》 为题发言。他在讨论形成述宾结构的动词连用的基础上，分析动词的小类。吴为章先生热情赞扬了他把分布分析和语义分析紧密结合，运用系连法进行分析的新方法，并认为他在理论上综合运用了80 年代以来一些最新的语法理论，表现出了优良的学风。
         邵敬敏先生报告了他承担的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现代汉语特殊疑问句研究”的成果--《 现代汉语选择问研究》 。他在该项目研究中集中运用了三个平面的理论。赵金铭先生充分肯定了他对进入“X 还是Y ”这一选择问框架中前后选择项的内在语义关系的揭示。
         刘叔新先生作了《 词语强制搭配的语义关系类别及其性质》的论述。他主张，词语的强制搭配所形成的语义关系分为固定搭配和特定搭配两类。而特定搭配又分为控制性搭配和呼应性搭配。李行健先生评论道，这篇文章在这个领域里起到了带头作用。同时他认为，这种研究对丰富人们的表达手段、了解强制搭配所形成的原因很有价值。他还提醒人们注意那些由临时修辞手段所形成的强制性搭配的词语。
        周同春先生代表他们研究集体报告的题目是《 通过合成听辨研究汉语语音的初步总结》 。他首先请代表们听了用KLATT 合成器合成、计算机实时输出的一段汉语录音，引起与会者的兴趣。他还阐述了这一研究成果的一些基本理论问题。正如鲍怀翘先生所评论的，语音合成在实现人机对话当中占有重要地位，因此这是一个很可喜的成果。他强调语音合成技术要求语言学做出精密的语音规则，这就给语音研究工作者提出了重要的任务。针对这一成果中的不足，他建议加上协同发音规则以有助于语音的清晰、流畅、自然。
        韩敬体先生的《 当前我国语文词典编纂中的若干问题》 ，就近年来社会上词典编纂中的不良现象提出了严肃的批评，引起了与会代表的强烈共鸣。他详细陈述了辞书编纂中的乱、滥、抄袭、侵权等问题。赵克勤先生在肯定他对不良现象的批评的同时，强调要维护辞书编纂工作的权威性和纯洁性。他呼吁语言学界更多地关心辞书编纂工作。
        道布先生作了《 粘着型语言结构的描写问题》 的发言。他就长期以来粘着型语言描写中存在的问题，结合学习吕叔湘先生《 汉语语法分析间题》 的心得，报告了他在研究粘着型语言时的一些设想。孙宏开先生对此加以肯定，认为从语言实际出发提出的这一框架设想具有深刻的意义，并希望看到在此基础上写出的《蒙古语描写语法》 。
        孙锡信先生作了《 语气词“么”的来历》的发言。他通过对句末否定词和语气词关系的历史考察，认为“么（吗）”来源于“无”，由“无”到“么”是在“无”与“么”长期的、交织运用的历史过程中完成否定词到语气词的转化的。蒋绍愚先生称赞他对相关的语法格式的产生和消失都作了详细的考察，很有意义，并在肯定其结论的基础上补充说，在从“无”到“么”之间，还应有一个“摩”字。
       侯精一先生作了《关于建立现代汉语方言音库的几个问题》 的发言。他系统阐述了用录音方式保存现代汉语方言的基本设想。贺巍先生称这一设想不仅具有学术眼光，同时也是魄力的体现，它为汉语方言音库的建立开创了很好的基础。他建议保留最重要的汉语方言的全部音档，并建立国家“语言博物馆”。
        这种大会讨论方式多少改变了过去单纯宣读论文的习惯做法，它要求与会者在较短的时间内重点宣讲自己的理论观点，要求评论有重点，有不同意见，这样就活跃了讨论的空气。大家对此反映很好。每一位主题发言和评论后，大家都积极思考，踊跃讨论，或提出质疑，或补充意见，或予以评说，或提出建议，体现出了良好的学术风气，收到了很好的效果。

三

        从23 日至26 日，安排了两天半的时间，分六个专题组宣读论文并讨论。
       理论与应用组。召集人徐通锵和曹剑芬、卫志强和石锋。有16 篇论文提交小组讨论。吴宗济先生《 从声调产生理论看中古汉语声调调值的构拟问题》、曹剑芬先生《 普通话语句时长结构初探》 、石锋先生《 送气声母对于声调的影响》 都运用现代语音学原理和实验手段探讨理论问题；陈章太先生《 语文生活调查刍议》提出了语言应用研究中的紧迫任务；徐通锵先生《 “字”和汉语的研究--兼评汉语研究中的“印欧语的眼光”》则进一步阐述了“字本位”的汉语研究新观念。这些论文都反映了语言理论与应用研究的最新成果，体现出很高的学术价值。
       现代汉语组。召集人吴为章和尹世超、范晓和赵金铭。有20 篇论文提交讨论。郭锐先生《 或含序列和足量表达原则》、史锡尧先生《 在句子中研究词― 语法研究方法论之一》 、吴为章先生《 关于句子的功能分类》 、王洪君先生《 从字和字组看词和短语― 也谈汉语中词的划分标准》等以相当的理论深度触及现代汉语语法研究的重要课题。吕文华先生《 汉语语法的切分和分级》 则以对外汉语教学学者特有的敏感提出了语法研究为语法教学服务的现实问题。赵金铭先生《现代汉语补语位置上的“在”和“到”及其弱化形式“• de ”》 以细腻的描写和分析赢得了大家的关注。近代汉语组。召集人江蓝生和龚千炎、祝敏彻和王绍新。提交论文13 篇。这一组突出的特点是，学者们在发掘实际语言材料的基础上探求汉语要素的发展脉络。如江蓝生先生《 ＜燕京妇语＞所反映的清末北京话特色》、龚千炎先生《＜儿女英雄传＞--＜红楼梦＞通向现代北京话的中途站》 、许仰民先生《＜金瓶梅词话＞语法在近代汉语中的地位》 都在这方面做出了很好的努力。
          古代汉语组。召集人蒋绍愚和王克仲、王镁和陈炳昭。共有论文20 篇。蒋绍愚先生《 白居易诗词语淦释》 、王云路先生《 汉魏六朝语词研究与中古文献校注》 、祝鸿杰先生《 范宁＜博物志校正＞商榷》都以严谨务实的学风校勘设释古籍文献；周生亚先生《 语气词移位和语气词连用》 在语言历史演变的大视兔中观察语法形式的变化；孙良明先生《 乾嘉学人的句法分析及其分析方法― 兼谈中国古代语法学在清代的一个重大发展》 在中国古代语法学理论的挖掘和描写方面为我们勾勒出一段清晰的轮廓。
          方言与音韵组。召集人邵荣芬和蒋希文、唐作藩和温端政。论文有16 篇。其中宁忌浮先生《＜平水韵）考辨》 、龙庄伟先生《 切韵研究的分期及特点》 在翔实材料的基础上，对音韵学中的实际问题提出了自己独特的见解。唐作藩先生《 从同源词窥测上古汉语的复辅音声母》在构拟古音的方法上做出了新的尝试。温端政先生《 编写山西方言调查报告中的几个问题》 从晋方言的特点出发对其地位和归属提出新的见解，受到了代表们的关注。
        民族语文组。召集人瞿霭堂和陈其光、孙宏开和鲍怀翘。论文10 篇。鲍怀翘先生《 藏语拉萨话元音声学分析》借助藏语拉萨话语音声学参数数据库的数据及统计结果，运用现代语音实验手段，表现出了先进的方法和手段在语言研究中的重要价值；郑张尚芳先生《 从云南白语与上古汉语的音韵、词汇、语法联系看其系属问题》、喻遂生先生《 汉古文字、纳西东巴字注音式形声字比较研究》 都占有一定的材料，用比较的方法立论。陈其光先生《 女字的造字法和用字法》 详细描述了“女字”这一特殊的语言文化现象，引起大家浓厚的兴趣。
        两天半的小组讨论时间充裕，讨论深入，学风纯正，代表们畅所欲言，气氛亲切和谐，这是代表们对小组讨论的深切感受。在小组讨论中，部分青年学者和在校研究生的参加，给本届年会增添了活力，也使讨论更加活跃。
        24 日下午，代表们应邀参观了北京语言学院图书馆和北京语言学院出版社书店。大家对北京语言学院图书馆建立的“中国语言学家文库”系统给予了高度赞扬，认为这是为中国语言学做了一件大好事。

四

         10 月26 日下午首先举行学术报告会。学术报告会由常务理事许嘉璐和熊正辉主持。
        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研究员李荣先生应邀作了题为《 内证和外证》 的学术报告。李先生有感于目前《 金瓶梅》 等文学作品研究中寻找微言大义、故弄玄虚的做法，用翔实的材料，客观地分析了《 西游记》 和《 金瓶梅》 中的“捆混”( “鬼混”) , “那话（儿）" , “蹇味儿”等词语的本义，以此为例说明注重严谨“内证”的道理，给大家作了一个精彩的语言研究方法论的报告，受到了与会者的赞扬。
        北京语言学院教授、世界汉语教学学会会长吕必松先生所作报告的题目是《 关于语言教学的若干间题》 。他从语言教学的各个方面阐述了语言研究与语言教学的密切关系，呼吁语言学界更多地关心语言教学。他还从提高整个民族文化素养的高度，肯定了语言教育在整个国民教育中的特殊地位。他主张，“要从根本上改变语言文字使用的混乱现象，需要从语言教育抓起，搞好学校的语言教育是提高全民族语言文字水平的根本途径。”

五

       学术报告以后，举行了闭幕式。北京语言学院院长、国家对外汉语教学领导小组成员兼办公室主任杨庆华、北京语言学院党委书记吴林祥、北京语言学院常务副院长李更新等应邀出席了闭幕式。
       闭幕式由中国语言学会常务理事兼副秘书长陈亚川主持。
       首先是自由发言。发言者对本届年会的组织安排及会务工作给予了高度评价。同时，大家希望语言学界要更多地面向实际，学以致用，加强团结与合作。
        中国语言学会副会长胡明扬致闭幕词。他称赞本届年会是“一次学术盛会”。他肯定了本届年会的组织安排方式，认为这“更有利于活跃讨论的空气”, “对青年语言学家的成长也会起到促进作用”。他称赞本届年会贯彻了“务实”和“创新”的精神，认为“绝大多数论文有观点，有材料，既重理论，又重实用”。在分析了年会所收到的论文分布情况之后，胡明扬副会长客观评价了我国语言学研究的现状。他指出，“过去由于种种原因，我国的语言学已经和国际上现代语言学的发展有了一段差距，近年来我国语言学界已经注意到了这种差距，并且正在努力缩小这种差距，但是看来步子迈得还不够大，成效也还不太明显。”主要表现在，国外不少五六十年代和近年来兴起的新理论、新方法、新领域研究得还很不够，像计算机这样的现代化工具在我们的语言研究中还没有得到充分的利用。他号召大家，“必须立足于扎实的语言事实的描写和分析，但是也要进行理论探讨，在借鉴和汲取世界范围内的一切语言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发展有中国特色的理论和方法。”
         陈亚川根据常务理事会的决定宣布，中国语言学会第八届学术年会将于1995 年9 月在贵州省贵阳市举行。
        中国语言学会第七届学术年会在完成了各项预定的任务后胜利闭幕。

中国语言学会第七届学术年会论文目录
（根据大会秘书处所收论文按作者姓名音序排列）

鲍怀翘    藏语拉萨话元音声学分析
曹剑芬    普通话语句时长结构初探
陈炳昭    《 孙子兵法》 修辞艺术探微
陈其光    女字的造字法和用字法
陈庆延  文琴    晋语的声母特征
陈信春     “对＋NP ”的“对”的隐现
陈章太    语文生活调查刍议
道布    粘着型语言结构的描写问题
董绍克    《 金瓶梅词话》 内部的语言差异
范晓     “N 受＋V ”句说略
冯良珍    《古事记》中的汉语借词考辨
龚千炎    《儿女英雄传》---《红楼梦》通向现代北京话的中途站
郭锐      蕴含序列和足量表达原则
高景成    释王、往、狂、勿、利、犁，口，女（汝）、奴等字
韩敬体    前我国语文词典编纂中的若干问题
侯精一    关于建立现代汉语方言音库的几个问题
胡从曾    论清（轻）、浊(重)
                声训释例
江蓝生    《燕京妇语》所反映的清末北京话特色
蒋绍愚    白居易诗词语诠释
蒋希文    徐邈反切系统中的特殊音切
龙庄伟    切韵研究的分期及特点
李申      近代汉语语辞杂释
李行杰    记《韵略新抄便览》
李永燧    论缅彝语的称代范畴
李宇明    独词句阶段的语言特点*
林伦伦    广东闽方言的分布及其语音特征
刘村汉    随州方言代词四指
刘广和    习俗语的语形问题
刘叔新    词语强制搭配的语义关系类别及其性质
吕文华    汉语语法的切分与分级
马庆株    动词的连用与动词的类
马思周    近代汉语代词分化套中的“上问去答”原则
孟肇咏    论俗语之“俗”
宁忌浮    《平水韵》考辨
瞿霭堂     汉藏语言发生学分类方法的再认识
任远       韩愈柳宗元文集中的选择问句句式
邵敬敏     现代汉语选择问研究
邵荣芬     匣母字上古一分为二再证
史锡尧     在句子中研究词—语法研究方法论之一
石锋       送气声母对于声调的影响
石林       论隐语
宋玉柱     非修饰性“副+形”结构中
苏宝荣     词典的语言释义和语用释义
苏培成     文字改革•拼音化•语文现代化
孙良明     乾嘉学人的句法分析及其分析方法—兼谈中国古代语法学在清代的一个重大发展
孙锡信      语气词“么”的来历
唐作藩      从同源词窥测上古汉语的复辅音声母
王锳        韩愈散文中的一些口语成分
王海根      借重方言 循声求义 探明古书字义真谛
王洪君      从字和字组看词和短语—也谈汉语中词的划分标准
王红旗      指人“的”字结构的语用功能
王克仲      关于语义研究的几点思考
王绍新      稼轩词中的疑问句及相关语词
王小莘      《颜氏家训》中反映魏晋朝代特点的语词的研究*
王雪樵     “匈奴呼天为祁连”考
王维贤      语言的三个平面与句法的三个平面
王云路      汉魏六朝语词研究与中古文献校注
卫志强     “有点（儿)+形/动”结构的语用分析
温端政      编写山西方言调查报告中的几个问题
吴继光      增值强调与减值强调—关于汉语副词的一对语义范畴
吴为章     关干句子的劝能分类
吴宗济     从声调产生理论看中古汉语声调调值的构拟问题
邢欣       兼语动词与非兼语动词的区别
向光忠     《说文》篆文同义异音衍形考辨
谢质彬     古代汉语反宾为主的句法及外动词的被动用法
徐复岭     近代山东方言中的“V+到+O十NL”句式*
徐通锵    “字”和汉语的研究—兼评汉语研究中的“印欧语的眼光”
许仰民     《金瓶梅词话》语法在近代汉语中的地位
杨耐思      八思巴字汉语零声母写法的特例
尹世超      报道性标题与称名性标题
喻世长     《孟子》书中的句子结构举例
喻遂生      汉古文字、纳西东巴字注音式形声字比较研究
                  甲金语法札记三则
袁晖        论汉语的民族风格
                试谈公文语言的口语化和形象文化—论公文语言发展的一个新走向
曾晓渝      汉民族共同语音系-m尾韵的历史消变
詹人凤      试说隐性语法关系—纪念朱德熙先生逝世周年
张耿光      《庄子》的被动情态表示法—《庄子》语言分析之一
张炼强       由某些语法结构提供修辞资源论析
张学成       关联词语的位置及其制约关系